宋时微顿时心跳如擂鼓。
她紧抓着身上的锦被,声音干涩:“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了吗?”
侍女摇摇头:“茶馆周边都有殿下的侍卫守着,奴怕被发现,不敢近身。”
宋时微脑中顿时纷乱如麻。
她一直干坐着,直到萧晏礼回来。
“今日看着脸色不好,没喝药吗?”
萧晏礼一边将身上的衣袍解下递给侍女,一边走过来探了探宋时微的额头。
宋时微勉强笑了笑:“许是殿下不在身边,没有睡好。”
萧晏礼轻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拿过药膏轻柔地给她涂好,才躺到床上:“好了,睡吧。”
宋时微头靠在他的胸膛上。
或许是自己想岔了,殿下对自己的态度分明和之前一样。
她刚略微放下心来,抬起头,便看到了萧晏礼脖间可疑的红痕。
宋时微整个人顿时如坠冰窟。
她身子突然僵住,萧晏礼疑惑地轻嗯了一声:“怎么了?”
“……有点冷,”宋时微抖了抖身子。
萧晏礼给她掖了掖被子,嘴里还疑惑道:“怎么突然冷了?”
宋时微不答。
一夜未眠,待萧晏礼走后,宋时微也下了床。
她穿好衣裳,戴好帷帽,整个人都被裹在层层轻纱下,看不清身影和容貌。
然后她带着侍女出了门。
有昨天的记忆,侍女很快便带她到了昨日的茶馆。
外面层层护卫,宋时微寻了个角度,才从开着的窗后,看见萧晏礼,还有他对面的女子。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宋时微双眼都睁得干涩,指甲嵌进了肉里也浑然不知。
等看到萧晏礼抱着那女子往床上走去时,宋时微的心才终于死了。
泪水划过伤口,带着些许痛意,宋时微失魂落魄道:“走吧。”
等萧晏礼回了府,宋时微如同什么也不知道一般,两人照样说话,涂药。
等宋时微睡熟,萧晏礼看着她光滑的后背,皱眉出了门。
“怎么回事?她不是都看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