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童见状,心知自己打搅了神君的雅兴,心中不禁一慌,连忙解释道:“他说他是您安排去十里八荒,取十大神器的骆元帅,跟师尊商量十大神器的事。”
沧茉神君内心的情绪如同狂风暴雨中的海浪,波涛汹涌,难以平息。
他拼尽全力,将那份无法抑制的慌乱强压在心底,声音却仍旧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他压低声音交待到:“你去跟她说.....要见我可以,必须她自己一个人身着铠甲,从山脚的石阶上一步一步走上来,如果她有这样的毅力能走八千八百八十八步上来,我就见她。”
仙童面带困惑,不解的问:“师尊,能坚持走八千八百八十八步上来,已然是有非凡毅力之人了,为什么还要骆元帅负重百斤重的铠甲走上来,岂不是会伤他半条命吗?”
沧茉神君放下手中的笔,站起来,转过身去,不让仙童看见他眼中那难以名状的情绪。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自己狂乱的情绪说:“我就是故意刁难她,想让她自己放弃来见我!”
仙童依旧不解的问:“那师尊为何不直接拒绝见他呢?”
沧茉神君长叹一声,声音中透露出几分无奈,又带着有几分期待:“因为.....我想见她!”
仙童在沧茉神君那深沉的话语中迷失了方向,被他的话绕得晕头转向,头脑一片混沌,他疑惑地皱起眉头,不解地询问道:“恕徒儿愚钝不明白,师尊是何用意呢?”
沧茉神君望着远方,眼中满是沧桑,深深叹了一口气,那叹息声中似乎承载了无尽的岁月与沧桑,他缓缓道:“我等了她一千万年....我们.....本就不该再相见了,若她执意坚持见我,说明我与她的尘缘未了。”
仙童听后,面色骤变,震惊得几乎失声,他瞪大了眼睛,他颤抖着声音问道:“莫非.....骆元帅就是师尊等了一千万年的那位仙子?”
沧茉神君痛苦地闭上了双眼,随后艰难地点了点头,似乎将千年的等待与无奈都凝聚在了这一刻。
仙童听完这番话,不敢怠慢,赶忙出去回禀。
仙童打开门,像看稀世珍宝一般,目不转睛的看着骆婴,声音中略显激动的说:“师尊同意见骆元帅了,只不过....”
骆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香远岱对视一眼,两人几乎同时问出:“只不过什么?”
仙童深吸了一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压抑说:“只不过师尊说.....要骆元帅您自己一个人身着铠甲,从山脚的石阶上一步一步走上来,如果你有这样的毅力能走八千八百八十八步上来,他就见你,只见你一人。”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香远岱一眼,再次强调说:“不能有别人陪同一起来!”
香远岱听到这里,不禁勃然大怒,声音提高了几分:“他这不是刁难人吗?能坚持走八千八百八十八步上来,已然是有非凡毅力之人了,为什么还要她负重百斤重的铠甲走上来,岂不是会要她半条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