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玉尘心中早已乐开了花,他继续厚颜无耻地说:“那我就在外面挨冻吧!冻成冰块明早让石将军他们把我抬走议事!让他们都看我们俩的笑话!”
当花玉尘以军务之名试图要挟骆婴时,骆婴赶忙打开房门说:“进来吧!那么会装!你的演技哪里偷学来的这么好。”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调侃与戏谑。
花玉尘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几乎忍不住想要上前将她紧紧拥入怀中。然而,骆婴那双明亮的眼睛却仿佛能看穿他的心思,她瞪了他一眼,娇嗔道:“我还没消气呢!你敢碰我,我就又把你赶出去了!”
花玉尘无奈,只得连连点头:“好..好..好,我不碰你。”
骆婴满意地点了点头,优雅地躺上床榻,随手扯过一床柔软的锦被,递给花玉尘。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这中间是三八分界线,你三我八不可越界哦!”
花玉尘接过锦被,心中虽有万般无奈,却也只能依言而行。他深知骆婴的性情,知道此刻只能顺从,方能赢得佳人的欢心。于是,他小心翼翼地铺好被褥,与骆婴保持着微妙的距离,静待时光的流转。
花玉尘侧身躺着,头枕在曲起的手臂上,望着她那严肃如冰霜的面容,嘴角却忍不住勾勒出一抹戏谑的笑意,讨好着她说:“老婆,都说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你需要那么认真的分界吗?”
骆婴闻言,转过脸对着他,美眸微瞪,一股冷意透射而出,特别嫌弃的对他说:“你是嫌给你三分床还多了是吗?”
说完转过身背对着他。
花玉尘闻言,立刻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躺在一旁,小声辩解:“没...没。”
过了一会,他抬起头偷偷瞟着骆婴,轻轻的叫:“老婆...”
骆婴并未给予花玉尘任何回应,他误以为她已沉浸在梦乡之中,于是,他的手如同一只轻盈的蝴蝶,缓缓地朝她靠近。然而,在这寂静的夜晚,骆婴却如一只警觉的豹子,猛的转过头看着他,她的声音带着冰冷的威胁:“你是真想被赶出去吗?”
她的声音如同寒风中的冰霜,让花玉尘瞬间清醒了过来。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缩回那只不安分的手,乖乖地躺回原位,不再轻举妄动。
次日,当第一缕阳光洒进房间时,花玉尘支着脑袋,目光温柔地注视着熟睡的骆婴。她的容颜在晨光中显得更加娇艳动人,他不禁露出了甜蜜的微笑。
然而,这宁静的氛围并未持续太久。门外传来侍从的声音:“殿下,石将军他们在主殿等您。”
花玉尘轻轻地清了清嗓子,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调皮与宠溺:“让他们等会,跟他们说我老婆生气了,我正在哄老婆....”
骆婴被这突如其来的话语惊醒,她瞬间坐起身来,捂住花玉尘的嘴,她的声音中带着惊恐与责备:“你疯了吗?这种话也能随便说出口!”
花玉尘趁机抓住她的手说:“你终于肯理我了,我这不是实话实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