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琳走后,温庶脸上的柔情荡然无存,只剩下一脸的冰冷。
他在心里对着阮琳道歉,只怕是这一次他不能再听阮琳的话了。
想到温家,温庶的眼里是浓浓的恨意。
他恨温家,更恨温远山。
所以他要毁掉温家,毁掉温远山一心堆砌起来的心血。
温庶浑身被一股阴冷的气息所笼罩,许久过后才将浑身的气息收敛起来。
时间一晃,距离战野跟阮琳的订婚宴还剩下三天的时间。
而宋晚自那次跟战野吵架不欢而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见过他,白风遥跟她说战野因为在筹备订婚宴的事情,一直住在老宅。
宋晚听后只淡淡哦了一声,随后便回了房间。
关上房门的那一瞬间,眼泪却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宋晚擦干眼泪,努力在脸上堆起微笑,“哭什么?再过几天就可以离开这里了,应该高兴才是。”
“我要笑……我要笑……”宋晚越是如此,哭得越是厉害。
宋晚爱着战野这么多年,战野这两个字已经如同黏皮沾骨一般,跟宋晚的骨血融合在了一起。如今想要将这两个字剔除,就好比剔骨取肉一般让她痛苦不堪。
可是那又怎样?她跟战野终究没有未来。
宋晚不可能一辈子都待在琥珀山庄,而她也绝不允许自己的孩子成为一个没有名分的私生子。
宋晚在房间里任由自己放肆地哭着,仿佛是为了宣泄自己心中这么多年的不甘和委屈,宋晚哭得喉咙都干了,眼睛也肿了,直到哭累了靠在门框上睡了过去。
醒来后已是深夜,距离战野订婚的时间又近了一点。
宋晚起身上床,不让自己再去想他,竟然也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宋晚准备出去透透气。
也因着这段时间战野不在,宋晚也短暂地恢复了人身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