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钟罩完全没问题。
祁竞恒语气酸酸的:“师父真是偏爱你。”
“想当初,我下山历练的时候,她给了我一把熏香。”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能让魔兽发狂的。”
“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打了多少魔兽?”
“那些魔兽都盯着我的屁股。”
姜篱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后来呢?”
“后来我差点没折在路上,回去以后师父让我修养了一个月,说是给我赔罪。”
“告诉我是因为给错了。”
祁竞恒回忆起往事,脸上有怀念,也有咬牙切齿。
“我当时还挺感动,觉得师父犯错给我道歉也够了。”
“事后我才发现,她就是故意的。”
“为了让我多打点魔兽,好让她在外面吹牛逼,所以就把自己的大弟子往魔兽嘴里送。”
纪青川接话过话:“你只是打魔兽而已,我直接被丢到了魔兽堆里。”
“不仅是我,还有其他几个师弟,除了小师妹以外,谁没被师父整过?”
祁竞恒点头:“说的也是,师父有时候挺不靠谱的。”
“也就是对小师妹最好了。”
“好到让我们嫉妒。”
姜篱心里满足极了:“没办法,谁让我是最小的呢,最晚进师门,师父不疼我疼谁?”
“当时三师兄暗地里欺负我,被师父知道以后,师父让他在后山练了一个月的剑,不让他睡,不让他吃的。”
“出来的时候人就只剩皮毛骨头了。”
纪青川记得这件事:“也幸亏当时你过意不去,去老三房里给他送了不少好东西。”
“老三这才没有气你。”
“不然以他的性子,早就把你大卸八块了。”
说起以前在师门时的那些逍遥日子,姜篱就是一阵怀念。
其他两人也是露出同样的表情。
祁竞恒叹了口气:“现在咱们所有弟子都集齐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师父。”
“师父送我们过来的时候,好像把所有回去的路都堵死了。”
闻言,所有人都是一阵沉默。
姜篱摆弄着手里的金钟罩。
纪青川接过来披在自己身上:“你放我出去吧,我去探探情况。”
姜篱把金钟罩从他身上拿下来:“不用你!”
说着,她打起精神来,唤了一声大黑。
大黑屁颠颠地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