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想到,她母亲一过来,这个面相又有了变化。
主要原因是她母亲觉得姜篱不怀好意。
哪有妯娌之间关系能这么好的?
分明就是装的。
凭什么姜篱能住在秦家那么大的房子里,老大一家就要分出去住了?
姜篱也是从秦书杨嘴里知道的这些,她都被气笑了。
一个陌生人,对她恶意这么大。
如果放在别人身上,她可能就算了,懒得再管这事了。
但这事跟她正在处理的事情有关系,她就必须管到底。
想到她费了那么大的劲要扭转,结果一个外人一来,直接就给打破了。
该说不说,这事也挺讽刺的。
不过还好,大嫂还是有判断力的。
她还是每天都过来找姜篱。
姜篱感觉自己好像是在跟大嫂亲妈在拉扯一根绳子似的。
搞得心力交瘁。
姜篱当然不能让大嫂回去以后别听自己老娘念叨那些话。
恐有挑拨离间之嫌。
就在十月快到的时候,秦书杨大嫂也发动了。
姜篱听说后,第一时间赶到了医院。
果然,在产房门口看到了一个拿着小鬼头的人。
而大嫂亲妈则在门口各种求神,口中念念有词。
其他人都看不见,姜篱跟他对视后,他咧开嘴露出一个阴森森的笑。
大嫂亲妈嘴里念的词一时间全变成了他的养料。
他像是在吸收这些信仰,手里的小鬼头颜色变得鲜红起来。
而病房里,大嫂的惨叫一声接着一声。
姜篱暗道不妙,一把拉住大嫂亲妈,表情严肃:“别念了。”
这老妇瞪了她一眼:“你谁啊?我念我的,关你什么事?”
在这老妇停下的一瞬间,拿小鬼头的人怒气冲冲地瞪着姜篱。
那小鬼头又恢复了先前的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