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寂扯了半天,满头大汗:“不行,仅用手不能把这东西弄出来。”
“我来!”秦书杨跟沈寂交换了一下,抽出自己腰间的踏雪,飞快朝着那水草就是一割。
谁知那水草却韧性无比,只是缩了一下就又再次有了力量。
“行不行啊?”胡海感觉到自己出气多进气少了。
这东西是要把自己缠死寄生吗?
秦书杨冷静道:“给我一点时间。”
他将灵力注入到了踏雪身上,踏雪寒光一闪,再割向那水草的时候就容易多了。
水草断了一截,随后像是感觉到了疼痛一般,飞速从胡海身上退去。
“它想跑!”高明看它想往帐篷那边跑,立马踩住它。
但他低估了这水草的厉害,高明只觉得脚底一疼就松开了脚。
水草飞快朝着林小兰的帐篷而去。
“糟了!”秦书杨跑过去。
那里面是他媳妇。
踏雪飞出手,扎向水草。
水草扭动两下,就在离帐篷还有几米的距离停了下来。
与其说是水草,这玩意儿看着像是章鱼一般。
秦书杨把它钉在地上,它的其他枝叶在黑夜里摆动起来,看着十分诡异。
几人走过去,胡海心有余悸地看着它:“这玩意儿真是水草吗?”
“怎么钻到身体里一点感觉都没有啊?”
多亏了秦书杨,如果不是他,自己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还有沈寂。
这是真高人呐。
居然能发现。
秦书杨感觉到踏雪都快被这腥味弄吐了,他又取出一把军刀,在这水草上割了好几下。
直接把水草割断了。
大概是被灵力所伤,所以这水草能被军刀割断。
沈寂蹙眉:“你之前跟这玩意儿接触过?”
胡海一愣,随即点头:“是,这玩意儿是我钓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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