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有不少战友都受伤了,为了让他们保命,我把你给的那些药都给了他们。”
姜篱歪头看他:“所以你自己一粒都没留?”
但凡留下一粒自己吃了,也不至于会伤成这样。
要不是有她的符在,他怕是早就没了。
她明明是漫不经心的态度,眼神却有些凌厉。
看得秦书杨莫名有些心虚。
直觉在她面前就矮了一大截。
“然后呢?”姜篱又问。
“然后我就用灵力把那个空间撕开了一道口子,让我的战友们先走。”
秦书杨越说声音越小:“那种情况下,我又是他们的头儿。”
“我不可能丢下他们自己逃命,我接受的教育就不是那样的。”
姜篱叹气:“行,你有你的使命,我就希望你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能多想想你爱的人,想想你的亲人。”
“就算不想着我吧,那也得多想想秦爷爷跟奶奶啊。”
“他们可是一直等着你的呢。”
秦书杨认真道:“想着你的,当时我以为我要死了,满脑子都是你。”
姜篱眉开眼笑:“这还差不多。”
“看在我伤得这么重的份上,临死前都一直想着你,能不能别让我写情诗了?”秦书杨趁机提条件。
姜篱似笑非笑看他:“先前是挺重的,现在已经没事了。”
“你别想着逃,除非你想让我去找别人。”
“你知道我刚来你们基地的时候,都看到了些什么吗?”
秦书杨本能地从背后窜起一丝危机感来:“什么?”
“你那些光着膀子的战友啊,个个都是硬汉啊。”
“那脱了衣服的样子看得我眼睛都直了。”
“你说,要是我在外面喊一声,不知道那些汉子有没有会给我写情诗的。”
姜篱坏笑。
秦书杨的脸黑如墨:“我写!”
门外,何惠惠挤在门缝边,眼看着两人越来越腻歪,她的牙越咬越紧。
深吸一口气,一把推开病房的门走进来:“秦同志,你怎么样了?”
姜篱真是佩服她的变脸能力,明明在门外的时候,那脸都气得快要变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