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猎物也就算了,居然还有熊瞎子,简直闻所未闻。

突然,姜篱看到姜母衣角上好像有点血迹一样的东西。

她赶紧细看过去。

姜母察觉到她的目光,躲避道:“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们把菜热一热。”

姜篱跟上去:“妈,你这衣服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你受伤了吗?”

姜母摇头:“没有。”

“那这血是什么情况?杀鸡还是杀鸭了?”

姜篱不依不饶,这血迹看着就不像是畜生血,她敏锐地觉得是人血。

姜母不会撒谎,被问得手足无措,最终还是拗不过说出了实情:“都不是,这是姜决的血。”

“啊?”姜篱惊讶了:“姜决的?”

姜母点头,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说:“我今天去找他了。”

“他在知青点里躺着养伤,我就是去警告他,让他别再打你的主意。”

一想到先前姜决要把姜篱推进野蜂岭,姜母就心里不舒服。

先前她也想找机会去找姜决,但姜决是个混不吝的,每当她靠近,他就出言不逊。

而且身边还有其他人,她根本不好下手。

要为女儿报仇,但也不能让别人知道。

所以她忍了。

今天她终于忍不住了,上工的时候找了个尿遁的借口溜到知青点,把姜决又给打了一顿。

打完以后她心里那口堵着的气总算是消散了许多。

不仅是为姜篱报了仇,还有以前她在姜家当牛作马那些日子的怨气。

凭心而论,姜决从来没把她当作母亲,从来都是呼来喝去的。

以前她不敢,今天有了第一次,她已经想好第二次,第三次了。

她迫不及待地想让姜决倒霉。

最好是永远都躺在床上起不来。

难怪男人家暴会上瘾,她觉得她也些上瘾了,那打在姜决身上的拳头,就像是一团团让她乳腺堵住的怨气。

很爽。

姜篱听完姜母的解释,面上乐开了花:“妈,我还从来不知道,原来你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呐。”

姜母脸色微红:“妈没用,不能早点为你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