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篱眼疾手快抽了根长长的藤条把人给绑了起来。

男人双眼赤红:“鸡,杀,杀,杀!”

被绑住还不停乱动,而且眼神也是凶狠的。

秦书杨蹙眉:“疯子?”

“好像是先前在碧水县抓到的那个。”姜篱仔细观察男人。

不简单啊,一个正常人从碧水县到前进大队要转几道车,都觉得特别麻烦。

更别提是个疯子了。

看他这衣衫褴褛的样子,一看就是逃荒来的。

跟同一个疯子能在不同的地方见两次,也算是一种缘分了。

秦书杨的眉头打成了死结:“他怎么会来这里?”

姜篱目光定在男人腹部:“先别纠结这个了,你帮我把他按着,他腹部有东西。”

闻言,秦书杨直接把男人劈晕过去,再将男人摊到地上。

姜篱冲秦书杨比了个大拇指:“厉害了。”

“有什么东西?”秦书杨已经上手去摸了。

男人身上很脏,黑泥好像一层硬壳裹在皮肤上,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

脚上还有很多伤口,有的都化了脓,散发着阵阵恶臭。

姜篱蹲下,精准地在男人肚脐眼处抠出一块铁片。

铁片几乎跟男人身上的泥混在一起,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刚才秦书杨就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要不是姜篱从小红身上得到了经验,还真发现不了。

“把手洗洗。”秦书杨把身上背着的军用水壶拿下来,要给姜篱洗手。

姜篱没拒绝,不仅洗干净手,还把铁片也冲干净了。

弄干净的铁片还是那种黑乎乎的颜色,看不出来是个什么东西。

但能感觉出来这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什么东西?”秦书杨拿过来仔细看了一番,突然脑子里出现一阵嗡鸣,随即头痛得几乎要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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