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个好大孙,就相当于多了个劳动力,以后她不想干的事就丢给他干好了。

他不干也不行,除非他是想遭雷劈了。

乔凌哼了一声:“等你治好再说。”

姜篱也懒得跟他废话,转身准备离开。

今天请了半天假,地里的活还没干呢,这段时间她一直干农活,对于灵力的掌控力更强了。

别的都可以不做,修行不能不做。

乔母瞪了儿子一眼,主动过来送姜篱。

姚婶子跟着喷了乔凌一句:“你这张嘴要是哑了就好了,那么能叭叭,也不见你叭个媳妇回来。”

说完跟上姜篱一起出了乔家。

乔凌:“...”

“姜知青,凌凌的伤,就拜托你了。”乔母在姜篱面前十分谦卑:“诊金的事,你说个数吧。”

姜篱摆摆手:“等伤好了再说诊金的事也不迟。”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乔母搓着手,一脸歉然:“大老远请假专门过来给我儿子看伤,耽误了你不说,还受了那臭小子的气。”

“你说个数,要是不够的话,我也好早点找亲戚朋友们凑点。”

姚婶子也说:“是啊,你帮了我们这么大忙,我们得早点把钱准备好的。”

两人都是诚心,姜篱手指点点下巴:“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只是洗了一下伤口,弄了点伤药而已。”

“你们就这么相信我能治好乔凌的伤?”

乔母叹气:“老实说,凌凌自从受伤后,到医院也不知道清洗了多少次伤口,药也上了不少,每次弄完都更疼了。”

“有时受不了,还会砸东西来转移注意力,治了那么久也没治好,反而越来越严重。”

“我大概也能猜到他这不是普通的伤,普通方法根本治不了。”

“现在他经过你的治疗就能感觉好一些,我就更确定了,姜知青,你会玄术?”

姜篱“嘶”了一声:“我不会,不过刚好碰到我擅长的。”

“可是...”乔母还想说,被姚婶子打断了:“嫂子你别胡说了,姜知青说不会就是不会。”

前两年,大队里一个会摸骨算命的瞎眼婆子就被绑住游街了。

年纪大了,没折腾几个月就走了。

姜篱这事,千万不能被别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