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
那姑娘当时还在月事期,就被他拖进苞米地侮辱了。
姜篱气得浑身发抖,她最厌恶的就是这种人。
打完还不解气,她很想一手捏断他的喉管。
但理智还在,姜篱又给了他两巴掌。
这种人就这样死了,太便宜他了,她得好好玩玩才行。
将房间里找了一遍,找出带有李知青气息的物品,其中一个柜子里藏着不少钱票。
姜篱数了一下,整整一千多,另外还有一张两千块的存折,数不清的票据。
比起姜父房间里那些票也不遑多让了。
一个知青,哪来这么多钱?
嘴上说着吃不饱,怕是骗别人的吧。
姜篱心里有疑,想从他脑子里找到这些钱的来历,不过受到了阻碍。
一般这种情况,基本上都是主人不愿意提及,深深压在心底的事。
姜篱也没刨根问底,她怕手法太强硬了让他变成傻子。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些钱票来路并不正。
姜篱通通收进乾坤袋里。
看着值钱的,姜篱一个都没放过。
随后又把另外几个知青的柜子里也都搜了一遍,这几个知青就正常多了。
都是些小钱,姜篱现在也是小富婆一个,根本看不上。
不过秉承着不跑空的原则,把钱票都收了,统共加起来也抵不上李知青钱的一个零头。
但其他值钱东西嘛,姜篱拿过来都放到了李知青的被套和枕套里面。
造成是李知青偷了他们东西的假象。
做好这一切后,姜篱在出门之前,给李知青身上倒了些油,尤其是手指头和脚趾头,还有裤裆中间的位置。
随后放出几只还活着的田鼠紧紧关上房门。
刚回到秦家,知青点就传来李知青的惨叫声,知青点一阵骚乱。
姜篱没理会,准备进房间,就听到身后秦书杨的声音传来:“这么晚了,去哪儿了?”
冷不丁的,姜篱吓了一跳,转头见秦书杨正站在她身后担心地看着她。
姜篱拍拍胸口:“你走路怎么没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