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召漪收起手,老实了。
手工馆的老板是个年轻帅哥,喻浅来之前,就乔召漪一个客人,可以手把手教,乔召漪悄悄跟喻浅说,“老板的手真好看,那手指真长,一看就很会doi。”
喻浅:“……”
她猜在她过来之前,老板已经被乔召漪调戏过了,看那耳垂,红红的,现在都还没消。
老板把揉搓好的泥放在转盘上,两手沾了水,然后手把手教南新怎么拉坯。
南新手很小,老板的手覆在南新的手背上后,几乎都看不到南新的小手。
老板教得认真,南新学得也很认真。
喻浅在旁边看着,心想之后一定要多带南新出来接触这些新事物,厉家总是关着他,过度的保护并不是一件好事。
这时乔召漪又凑近在喻浅耳边说,“浅浅,你看老板的手,每根手指都好长。”
喻浅表情微变。
乔召漪继续说:“你不觉得很适合……”
“咳咳!”
“咳咳!”
手工馆里几乎是同时响起两道咳嗽声。
一道来自喻浅。
一道来自老板。
他耳力很好,能听见。
喻浅轻轻推搡乔召漪一下,“南新在这呢,你收着点,别太过火了。”
“知道啦。”
乔召漪暂时老实了。
又过了几分钟。
厉南新在老板的教学下,已经大致学会了拉坯,能自己上手了。
这时乔召漪又凑到喻浅耳边想说什么,喻浅眼疾手快抬手捂住她的嘴,“别说。”
乔召漪被捂着嘴,眼珠子骨碌转,一副很急切的样子。
喻浅挑眉:“先说好,不能再说调戏人家老板的话。”
远处的老板朝喻浅投来感激的一眼。
乔召漪点头:“唔唔,唔唔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