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小心翼翼瞄了眼内后视镜,厉闻舟收回目光,“都不重要。”

喻浅:“既然都不重要,那三叔这么拼是为了什么?”

“为了……”

厉闻舟再一次看过来,凝着她的眼睛,“你以为呢?”

喻浅一怔,心中翻腾的潮涌起起伏伏:“地位名利,对三叔来说的确无可比拟。”

刚才她心跳很快,快到呼吸都变得有些不顺畅,差点以为……

“知道就好。”

厉闻舟收回目光,头往后靠着。

下车后,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中医馆。

暂时没几个,因为夏医生攒假出去旅游了一趟才回来,最近来挂号的都是熟人,和复诊的病人。此刻夏医生正在给一位初诊的病人扎针,一眼看去,那个病人的头上扎满了细细的银针,看着怵人。

喻浅回头说:“在夏医生这里,不管什么身份都没有特例,所有病人不分身份一视同仁排队,看样子,应该还要等半个小时。”

注意到厉闻舟脸色有些难看,喻浅问,“又开始疼了?”

怎么最近疼得这么频繁,之前都很少发作,一个月都难得有一次。

“没疼。”他的语气听不出异样,“就是觉得,也许我不用针灸。”

喻浅不确定问出那句:“三叔不会是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