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君与实在见不得女儿掉眼泪,叹了声气,起身叫佣人拿伞。
这场雨越下越大,地面上溅起的水珠子往人鞋子里灌,谢流溪鞋子裤脚已经全打湿。
眼看前边不到还有不到五十米,只要走出这片富人区,再往外走两百米就能打到车。
两百米……
还有两百米……
谢流溪低头看着越来越湿的裤腿,和一脱下来能拧出水的鞋子,烦躁地叹了声气。
“狗男人。”
“倒了血霉才这辈子会遇到你。”
“当年就该把你阉了。”
谢流溪一路走,一路骂,骂着骂着,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冷幽幽的声音——
“把谁阉了?”
谢流溪吓一跳,一转身,伞上的雨水甩到戴君与身上。
“……”
看到是戴君与,谢流溪愣了几秒,她还在想戴君与为什么会在这,他已经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