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老爷子掀起眼帘看向贺兴贤,对视几秒,忽然笑出两声问道:“你看好他们?”
贺兴贤也笑:“郎才女貌,很是登对。”
话落,一杯茶重重搁置在桌上。
厉老爷子跟贺兴贤同时转过头,映入眼里的是厉闻舟那张阴郁的脸。
“闻舟觉得呢?”贺兴贤还一脸笑呵呵问道。
厉闻舟指尖轻弹,面前茶杯倒了下去,茶水流向贺兴贤那边。
贺兴贤立即起身:“闻舟,你这是?”
厉闻舟唇角噙着一抹薄凉的笑:“失手了,见谅。”
厉老爷子立即打圆场,并叫佣人来处理,然后换个地方坐下来继续聊。
门外。
喻浅刚才听到了屋内的动静,回头就看到厉闻舟沉着一张脸,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收回目光。
“大哥,我们去走走吧。”说着,喻浅率先迈下台阶:“刚吃完饭,多走路好消食。”
“好,听你的。”
厉应楼下台阶,跟上喻浅的步伐。
此时喻浅继续刚才的话题:“大哥刚才说贺老爷子爱屋及乌,是有什么说法吗?”
厉应楼:“我知道的也仅仅只是一些报道,实不实并不清楚。”
喻浅让厉应楼接着往下说。
厉应楼见喻浅实在好奇,便娓娓道来:“听说贺老爷子深爱第一任发妻,爱屋及乌,所以也特别疼爱跟第一任发妻生的孩子。后来贺老爷子又娶了几任,但分量都不及第一任发妻,第一任发妻生的孩子长大结婚后,又生了一对儿女,也就是贺扶羡和他的姐姐,贺老爷子仍旧爱屋及乌,对长子所育的子女也是极尽万千宠爱。”
喻浅环起手,骨节抵着下巴:“难怪贺扶羡这么嚣张,连贺先生都要看他的脸色。”
厉应楼点头:“的确,而且贺扶羡受的是两份疼爱。”
喻浅偏头问道:“为什么是两份?”
厉应楼:“贺扶羡的亲姐姐,听说只有一岁大就被偷了,具体是怎么被偷的没有明面报道过,贺家倾其所有二十多年也没能找回那个孩子。”
话语停顿片刻,厉应楼似在回忆:“我看的旧报道年生已经很久了,当时贺老爷子一病不起,贺兴生跟他妻子也好不到哪去,内地都快被他们贺家翻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