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有些哑,他明显一再克制。
同床共枕一夜都压下去了,洗个澡突然就躁动了,也是邪性得很。
喻浅其实已经察觉到危险,尤其男人看她的目光,侵略得就跟恶狼似的,她抽回手:“三叔,输液已经过去五个小时,不用贴,不会感染。”
“五个小时就够了?”厉闻舟抬起眼帘,那双漆黑浓稠的眸子,似点燃了燎原的火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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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浅忙点头:“五个小时够……”
她话还没说完,厉闻舟仍然将防水贴贴在她手背的针孔上。
“好了。”
他嘴上说好了,却半点没有要没松开她手的意思。
喻浅抽了几下没抽回,有些心慌地看着他:“三叔,你先出去吧,我还没洗完。”
“需要帮忙吗?”他问道。
喻浅大脑宕机了几秒:“帮,帮什么?”
男人眼里的火星子彻底燃了起来,汹涌得势不可挡:“帮你洗澡。”
话音落下,喻浅被逼到了墙角。
背后是瓷砖,男人的手横在她腰间,给她挡住了那一抹凉意。
蓬头打开,淋下来的水温很热,但热不过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燥热,几乎要把喻浅给融了,她也再次亲眼目睹那一大包苏醒后的状态……
不多时,盥洗室里传来细碎的声音,有一下没一下撞击在瓷砖上,似呜咽夹着泣音。
不知过了多久,喻浅就像被碾烂的泥,被厉闻舟从盥洗室里抱出来。
时间近晌午,喻浅已经没力气再从床上爬起。
厉闻舟让保姆送了饭菜上来,亲自喂给喻浅吃,喻浅吃不下,但刚犯了胃病,勉强吃了几口。
许是不用自己动手,许是饭菜合胃口,吃着吃着就去了大半碗,没吃完厉闻舟解决了。
想着反正今天不去医院,喻浅准备下午好好补眠,可男人并没有放过她。
在她睡得正迷迷糊糊时,被子拱了起来,身体被强制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