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复了一阵,他轻拍她后背:“下车。”
喻浅下车的时候腿都软了,普通接吻不会这样,深吻就会,她每次都要缓好久。
后腰被扶了一下,是厉闻舟的手,他故意说:“你求我,我可以抱你进去。”
喻浅眼快翻到天上去:“不用。”
“上辈子驴投胎。”
他嘴上骂她倔,手却已经伸过来将她横抱起,大步流星往里走。
这几天喻浅没回过栖岸,不知道戴君与带杳杳已经搬出去了,今天回来才知道。
保姆已经备好了饭菜。
饭桌上她向厉闻舟问起:“戴先生已经见到杳杳的生母了吗?”
厉闻舟:“没有。”
喻浅猜测:“是不是杳杳的生母不肯见他们父女俩?”
厉闻舟瞥她一眼:“跟你无关的事,你过于八卦了。”
戴君与一家的事,的确跟喻浅没有半点关系,她不该追问这么多。
可这件事既然知道了开头,如果不知结尾,那就跟看电视剧烂尾有什么区别。
她说:“我就是想知道戴先生他们一家能不能团圆。”
“不能。”
厉闻舟将一碗冒着鲜香的蛤蜊汤,放在她面前。
喻浅没动,而是继续问:“为什么不能团圆?是出什么变故了吗?”
她现在大有一副他如果告诉她,她就不吃的倔劲儿。
厉闻舟沉声道:“人早把他忘了,团什么圆。”
“忘了……是失忆了?还是装不认识?”
“你有完没完,别人的事有那么重要?”
“我就问问……”
“吃。”
喻浅憋着一口气吃饭,期间没再问一句戴君与一家的事,厉闻舟有意避讳不谈,那大概率情况很糟糕,杳杳是不是也找不回妈妈了?
饭后没多久,喻浅接到了节目导演打来的电话。
她回避开厉闻舟接起。
那边问她能准时到现场录制吗,喻浅故意表现得有点犹豫:“人没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