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讽刺的开口：“既然如此，那郑教授就好好在私立医院混吧。虽说还有个地方收留你，可我还是要劝郑教授爱惜自己的羽毛。别再弄出些学术造假这种丢人现眼的事了！”

郑明山还是被他激怒了，便继续拿宋央说事儿。

他后来调查过，搞了半天顾衍深和宋央的感情这么深。当初他们两个在大学里，那可是风靡全校的情侣啊。

他就不信顾衍深不难受！

因此，郑明山凑近顾衍深，声音很低，用只有他们俩可以听到的声音道：“唉呀，我突然忘了！衍深，你是不是某方面能力不行啊？那天，宋央好像还是第一次。按说你俩谈了这么久，你这一口肉都没吃到，不应该呀！”

他话音刚落，顾衍深的不甘和愤怒在这一刻全然爆发。

下一秒，他狠狠一拳头挥了过去，打偏了郑明山的脸。

郑明山也不是吃素的，立刻就要动手反击。

顾衍深把他弄得工作没了，名誉没了，他简直恨极了顾衍深。

现在顾衍深出手了，郑明山自然不会忍着他。

温冉宁看到眼前这一幕，简直不敢想象。

平日里那个优雅矜贵，举手投足间都充满着绅士和礼仪的顾衍深，现在居然像一头困兽在和对方厮打着。

刚才她听到他们在谈论宋央。

所以，为了宋央，顾衍深可以放弃他骨子里的教养，他也可以不在乎他医学教授的面子和名誉。就这么在这个公共场合，和人厮打起来，那么凶悍，那么可怕！

温冉宁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捏着，有些窒息。

可顾衍深和郑明山他们的动静越来越大。

但很明显，顾衍深比郑明山年轻了十来岁，又经常健身，这种打架他明显是占着上风。

他一脚一脚地踹向郑明山，拳打脚踢。

很快，郑明山的嘴角已经流出血。

温冉宁忽然反应过来，慌忙冲上去，拉着顾衍深道：“顾老师，别打了，别打了！”

一旦事情闹大了，又或者是给郑明山打成了重伤，那顾衍深的名声就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