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今慎被磕疼了,而沈蔷自己误食了。
当然了,两人到了这个时刻还并未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洗浴完,最终还是逃离不了衣帽间的榻榻米,旗袍,丝袜,是傅今慎重新帮沈蔷穿上去的,也是由他亲自脱掉的。
脱掉后,娇花抽-泣,一脸的埋怨。
“傅老板,你好,凶啊。”
这个傍晚,傅今慎是有些凶,凶到不愿意离开,挤-得很满,他卑鄙,他无耻,他胆小,他别无他法,他爱她,以爱的名义算计了她,但他也是真的好想跟她拥有一个属于他们一家三口的家。
后面,沈蔷背对着他,哭得抽抽搭搭。
她一边哭好一边自责,“不好玩,我不要当小甜心秘书了,我要做回强势霸道的沈蔷……”
她想主导,她不想被欺负了。
结果,换来的只有男人一句沙哑的“迟了”。
三个戳了数个洞的小套件,最终实现了自己的价值,沈蔷的全程顾着骂他坏,忽视了某些滴落,后面被抱到床上去了,她还在骂骂咧咧,“傅今慎,你个狗东西,怪不得外面的屎都比家里的花香,原来你们就喜欢这种刺激!”
“我现在严重怀疑你以后会出……”
只是,不等她把那个字说出口,傅今慎直接堵住她的嘴,潋滟的桃花眼里有浅浅警告。
待到她安静下来了,他这才出声,“不可能,你就算是胡思乱想,口不择言,我也不想听到那两个字,沈蔷,我不会做那样的事,不管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我都不会背叛你。”
他说得还怪正经的,正经到沈蔷想骂咧犟嘴都给憋了回去,她只得小声哔哔。
“说得好像我会似的。”
她这样,其实蛮可爱的,傅今慎轻勾了下唇,把人揽进怀里,“我老婆当然不会。”
他这“老婆”一喊,沈蔷脸烫得厉害,她扁扁嘴,“我可是好人家的姑娘,我当然不会。”
不过,话说到这时,她喉咙有些难受,一股子腥味,挺想吐的,当即,她说出来了。
身旁的男人很体贴地给她递来一杯红酒,但递是递的温情,说话却也是毫不留情,“谁叫你笨,那玩意儿是能吃的?”
“我不需要你那样,以后不要这样了。”
他训她,沈蔷委屈上了。
“那我怎么会知道,谁让你当时动了。”
傅今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