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当时霍峣当时召开临时会议的紧急态势,陈桑直觉可能出了什么重要的大事。
陈桑有点怕霍峣那边出状况,又担心霍峣长时间联系不上她会着急,不得不硬着头皮,对着陆昀知问道:“有没有充电器?我手机没电了。”
“等着。”
陆昀知打开置物箱,翻出充电器正要递过去,忽然看到陈桑紧张地盯着手机。
他多嘴问了句,“手机开机,是为了跟霍峣联系?”
陈桑下意识点头:“嗯。”
快送到陈桑手边的充电器,瞬间被陆昀知再次拿了回去。
他摇下车窗,眼睛都不眨地直接将充电器抛出了窗外:“没了。”
陆昀知紧跟着又将车窗迅速关上,一脚油门踩到底,直接将车子驶出三里外,动作那叫一个一气呵成。
眼看着到手的充电器就这么飞了,陈桑气急:“陆昀知,你这人幼不幼稚?”
陆昀知心虚地没往陈桑那边看,只淡淡地反问一句:“林嘉亦要是追霍峣,你能接受帮她?”
这必然是不能。
像什么“我帮情敌做嫁衣,情敌夸我真贴心”这种事,陈桑打死都做不出来。
她还不至于那么大度。
这么一想,倒是还真让陈桑慢慢想明白了。
她没法强迫陆昀知,干脆也不强求,打算等会儿到了市里后,趁早跟陆昀知分道扬镳。
谁曾想车子刚到市区,陆昀知就拐道去了一趟药店。
陈桑见他打开车门下车,不一会儿就拿了一只药膏回来。
只不过这一次开的车门不是主驾,而是她坐的副驾驶。
陈桑见他过来,紧张地往后退了退:“你干什么?”
陆昀知:“脚不是崴了?再不上药,你后半夜还不得哼哼着喊疼?”
陈桑一怔。
脚是那会儿在墓碑前捡玉佩时崴的,陆昀知见她摔了想扶她,陈桑没让,一个没站稳,就不小心崴了脚。
只冬季里夜色深沉,加上之前陆昀知强行披在她身上的那件大衣,更是到长及脚踝的位置,陈桑以为只要自己走路没那么别扭,应该不会露出端倪。
也不知这个男人的眼睛怎么就那么尖,竟然叫他看出来了。
见陆昀知说“喊疼”的事,陈桑忍不住为自己辩驳:“我才没那么娇气。”
小孩儿才娇气呢。
但有父母宠爱的才叫孩子,父母双亡的,叫孤儿。
陈桑不是温室里娇养的花,而是路边肆意生长的野草,连娇气的资格都没有。
“我倒希望你变娇气点,疼了知道喊,而不是一个人硬生生咬牙熬着。”陆昀知蹲在她脚边,拿出药膏想为她上药,“陈桑,在我这里,你可以永远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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