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还开发出了新姿势,喜欢将人压在落地窗前,而他架着陈桑的一条腿高高抬起,人站在身后。
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精力旺盛的就像永远填不满的沙漏。
他之前说他耐*,是真的半点没说谎。
每回结束时,陈桑都感觉自己像是死过一回。
有一回,陈桑实在遭不住了,偷偷溜回自己的小窝躲清静。
结果,人才刚到家后,后脚就听到门铃响起。
打开门一看,看到霍峣抱着一张草席,可怜兮兮地站在门口求收留。
问就是钥匙丢了,密码锁的密码忘了,又或者是家里停水停电了,突然跑进来一只大老虎,吓得他一个人不敢在家睡觉。
不管多离谱的理由,他都能面不改色地编出来。
连陈桑都不得不佩服他的脑回路。
京城的冬天,晚上十几度的气温不是闹着玩的。
就算屋子里开了暖气,人睡在单薄的席子上也够呛。
陈桑做不出这么丧良心的事儿,往往霍峣刚把席子铺上,她就松口让他上了床。
奈何霍峣上床前,是个可怜人。
上床后,完全就不是个人。
陈桑有些怕了霍峣,既怕他太厉害,又怕会不小心被发现。
她颤着声:“你可别,要是被外面的人听到,我在公司里还要不要做人?”
霍峣的回应简单粗暴:“那我现在就给人事打电话,让她宣布今天下午公司全体放假。”
谁也没想到,《长恨歌》里的“从此君王不早朝”,居然在他身上化为了实质?
说话间,霍峣就要掏出手机。
陈桑连忙摁住他:“霍峣,难道你不觉得,我们之间在那方面……稍微有点不和谐吗?”
陈桑本来想趁机说说频率的问题,谁知话音落下,就见霍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理直气壮地轻哼道:“不和谐?谁他妈昨晚勾着我不放?”
一句话,将还没来得及开口的陈桑,瞬间打回原形。
但这次办公室paly终究没发展起来,因为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陈桑吓得立马推开霍峣,整理自己的衣服。
霍峣受伤地看了陈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