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亦是京圈第一名媛,又是今天婚礼的主家。
随着她发话,京圈的数位千金小姐纷纷选择站队,出言谴责陈桑。
“陈桑,江榆说你几句怎么了?人家又没恶意。”
“你就是太开不起玩笑,才没办法融入我们的圈子。”
“我现在总算知道江榆为什么会那样说你了。也许出身贫贱的人,嫉妒心确实会重一点,比较容易心理扭曲吧。”
“你要是想让我们认可你,赶紧也给江榆磕一个,我们就对你既往不咎。”
……
陈桑眼前一黑。
不是……
这?
这帮人怕不是有病吧?
她是来参加婚宴的,又不是来当奴隶的。
还让她给江榆磕一个?
她们自个儿怎么不先给江榆磕一个?
合着刀没刺自个儿身上,就不知道疼是吧?
陈桑扫了一圈参与谴责的京圈千金,手起脚落,着力点踹在膝窝上,一脚一个,很快,宴会厅里直挺挺跪满了一排。
陈桑端的一脸无辜:“长这么大,还没给人磕过。我脑子笨,不知道怎么磕。既然你们这些人一个个说得振振有词,不如先给我来个示范?”
语罢,跟着长辈前来参加婚宴的一帮熊孩子恰好看到这一幕,立刻兴奋地冲了上来,利索地骑身上。
“驾~驾!”
就很魔幻。
……
宴会厅内闹得人仰马翻,被喊去迎亲的霍峣电话打来时,依然能听到这边的嘈杂声。
霍峣:“怎么这么吵,你跟谁在一起?”
陈桑:“跟几个弟弟。”
霍峣:“除我之外,你还有别的弟弟?”
陈桑隐约觉得这话问得好像有点不太对劲:“是啊,不多不少,刚好七个。”
还都是刚认的。
非缠着她,说下次有马骑的时候,记得喊上他们。
霍峣嗓音一窒:“不爱我了是吧?”
陈桑想到刚才的社死画面,故意蛐蛐儿他:“我们俩这无名无分的,谈爱不爱的,过界了。”
霍峣突然问了刚才同样的问题。
只不过,这次是他问她。
霍峣:“陈桑,我们这算是什么关系?”
陈桑故意钓他:“你想我们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