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霍峣的那一刻,陈桑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原本心里的慌乱不安,在一瞬间统统烟消云散。
陈桑面上盛着笑意:“原来你没醉啊。我还以为,你没看到我发的信息。”
“我最重要的机要秘书要是今晚折在这里,明儿个谁来给我整理文件?”霍峣朝着陈桑伸出手,将她从衣柜里抱出来,“在江榆的房间猫了这么久,总让你找到点东西了吧?”
陈桑拿起脖子上挂着的东西,对着示意:“你看这是什么?”
霍峣挑眉:“玉佩,怎么了?”
现在房间里没其他人在,陈桑直接当着霍峣的面,“啪啪啪”按密码打开了江榆衣柜里的保险箱。
在那里面,赫然摆放着一个跟陈桑脖子上所戴玉佩一模一样的玉佩。
陈桑看着这两块玉佩,突然生出一个想法:“你说,当初霍景宏和江珍莲再婚的原因,会不会和这块玉佩有关?”
过去的二十四年,陈桑一直觉得自己出生于一个普通的家庭。
她的亲生父亲虽然经营有道,让她儿时生活无忧。
但相对于国内很多家庭而言,他们家并不算特别,只能说是家境还不错的中产家庭。
可随着陈振山自杀后的第二天,陈桑母亲江珍荷的坟墓被挖,玉佩意外遗失,加上多年之后,江珍莲又不惜一切代价想让江榆去拍卖会拍下这块玉佩的时候……
陈桑隐隐觉得,原本她自认为普通的家庭,或许并没有那么普通。
“想知道答案?去试试就知道了。”
说罢,霍峣拿起保险箱里的那块玉佩,开门往外走。
陈桑跟在他的身后,心里有种莫名的安定。
仿佛只要有霍峣在,她就真的可以天不怕地不怕。
楼下此刻闹得正凶。
江榆指着小嫩模,气得火冒三丈:“你这个小娼妇,我给你脸了是吧?居然还敢闹到霍家来?当个小三就好好憋着别动,谁给你的胆子上门逼宫?”
悠悠“嘁”了一声,冷笑道:“哟!瞧你这架势,难不成还想打我?”
“我打你怎么着?”江榆说着就要冲上前去。
悠悠直接挺着肚子,一脸得意地叫嚣:“来啊,往这儿打!这里怀的可是霍景宏的儿子,霍家嫡亲的后代。你一个跟着老女人嫁进来的拖油瓶,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
眼看着悠悠借着肚子里的孩子,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江珍莲恨得双手紧攥,尖锐的指甲几乎要刺进掌心之中,恨不得扒这个女人的皮,抽这个女人的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