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啊!你不是要杀人家嘛...所以命齐爽先把她娘杀了...”
檀千焕顿时瞪大双眼,想来她口中这个‘她娘’便是眼前的女仆了,顿时无话可说...
“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怎么了。”
冉浅兮:“还不是道貌岸然衣冠禽兽...”
“但我并未对她母亲做任何事,应当是齐爽买来的,却不是为了做那件事。”
就算听着两人说奇奇怪怪的话,四个人也并未仔细端详,毕竟一个忠仆最重要的就是为主人解决麻烦而不是添麻烦。
魏忠犹犹豫豫不知道怎么开口,他不想离开并不是和他们一样,而是一个没根的阉人对她动了情欲。
看到难以启齿的他,冉浅兮伸手摸了摸对方的脸:“你想说什么?”
魏忠:“奴...奴也不愿走...”
被幸福围绕的冉浅兮,装作为难的样子深吸一口气:“唉~那就减点儿月例吧...”
这时岁雪试探的问:“减到多少?”
冉浅兮:“一百两减到八十两吧...”
八十两对普通人来说仍是天文数字,当然也是她手下养出忠仆的主要原因,单单月例就比同行高出数十倍...
岁雪和宁宸飞对视一眼,难掩笑意的齐齐拱起双手:“誓死追随小姐!”
这时船舱外传来了夏侯琛的呼唤:“老二你干嘛去了?接着出来喝啊!”冉浅兮应声而出魏忠紧紧跟着:“嗷嗷来了!”
几人围成一桌继续把酒言欢,却不知司空前与韩无正百般难言的看着她,酒杯还碰的清脆划拳的口号喊得响亮,不知不觉中他们都已经安静的离开了凤船。
司空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别喝了,人都走了。”
冉浅兮茫然的抬起头四下看了看只剩韩无和他,郝愈、钱敬杨、商子徕已经醉倒在桌前;四周眺望只看见舒寒一束清冷的背影优雅离去,不知为何竟然莫名其妙的想哭。
“走了好啊,我正好困了。”
韩无轻叹一口气缓缓站起:“我们两个也要走了,你自己要多保重。”
冉浅兮:“你们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