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过了十几秒才有脚步声。
江时璟拉开门,表情阴郁,“你替我开会,我出去一趟。”
燕京话还没说,人就已经离开了。
他望着江时璟进电梯,忍不住皱眉。
还记得三年前逃婚事件后,江时璟就是这个状态,明明看起来像是没受影响,可一言一行都透着股死气沉沉。
江时璟心情极度不佳的时候,行为总是琢磨不透的。
就比如现在,江时璟要去哪里,他一点都猜不到。
江时璟开着迈巴赫回到住处。
别墅里空无一人。
他进去将车钥匙扔在茶几上,走到厨房旁边的楼梯口,推一面毫无缝隙的墙。
墙缓缓往内转动,露出里面两米长的甬道。
江时璟走进甬道,顺着地下楼梯走到尽头,再打开房间门。
他按了墙上的灯。
灯光并不亮,勉强照清楚房间的每个角落。
房间很大,只有正中间摆放着一个大铁笼子。
笼子里有个人的手脚被铁链锁住,此刻正坐在地上睡觉。
江时璟走过去,抬脚踹向笼子。
“起来。”
里面的人一激灵,起身时铁锁链哗哗作响。
他站起来,憔悴的脸上布满胡茬,阴测测地笑了:“江时璟,你终于来见我了。”
江时璟面无表情,注视着他:“我看你在这里过得挺适应,不哭不闹,给饭就吃。”
“江诉,你现在真的很像一个牲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