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观察,很多事情于他们而言已经波澜不惊,可是,为什么每每有点什么意料之外得事情发生得时候,他们又会积极的面对,每一个都要去凑热闹呢?
不是他们真的在乎,只是,每一个出乎意料,于他们而言都是一潭死水上被丢下得一枚石子,错过了,就不知道下一枚什么时候能来。
你看看,长久得存在势必伴随着变态。如果,我是说如果,清青得神魂强大到挣脱了躯体,找到了合适得躯体,那么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不是说清青这个老街掌柜没见识,而是清青还太年轻,她身体里得三个神魂,至少有一个不是安分的,恰恰就是这个不安分的最容易变态。
到了那时候,别说是我,就是地府派人来,也拿她没办法,如果真到了那天……所以兰贵儿啊,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修复清青的躯体,而修复她的躯体……”
说到这里,袁富贵的眉头紧紧的拧成一个疙瘩半天没说话。
那只跟着袁富贵回来的蝾螈这时候倒腾着短腿从袁富贵房间里跑出来,一边跑一边喊:“袁富贵你丫的不讲究,只顾着自己吃饱喝足,一点都不想着爷们儿,你忘了你当初求着爷们儿出山的时候说过的那些话了么!”
蝾螈吵闹的声音把陷入沉思的袁富贵唤醒,袁富贵又看了眼兰贵儿。
突然,袁富贵眼睛瞪大,一拍大腿大骂一声:“袁清青你个小鳖犊子!连你姥爷我都算计进去了!”
袁富贵一副要暴起伤人的模样,吓得刚才还咋咋呼呼的蝾螈,以一个右前爪和左后爪同时抬离地面的姿势定住了身形。
兰贵儿也被吓一跳,瞪大了眼睛看着袁富贵。
金心都打开了房门小心翼翼的伸出脑袋往外看。
袁富贵冲着袁清青卧室的方向呲牙,他是真想要冲进去拎起袁清青的脖领子,给她两下,也是真舍不得。
这丫头应该是想过不少办法,尤其是在喜婆给她送来了那个残卷卷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