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逐云将自己当做职业选手般锤炼,练功勤奋且规律,天天琢磨着如何打死对方,且心态良好。
而武三通却心浮气躁,理智已失,顷刻间便被易逐云抓住破绽,额头竟被弹了一下,更是气愤难当,一边大骂一边猛攻。
不多时,又挨了一下!
额头上已然肿起两个大包。
那武三通气得大叫大骂。
正当二人斗的愈发激烈之际,忽听得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俄顷,两匹玄驹飞驰而至。
来者乃是武氏兄弟。
两兄弟见前方争斗正酣,忙勒缰停马,定睛一瞧,认出其中一人乃是易逐云,另一人则稍显陌生。
武敦儒细细打量了一番,听得武三通的呼喝之声,顿时恍然大悟,向武修文低声道:“是爹爹!”
两兄弟皆惊讶万分,他们虽知父亲即将前往襄阳,却未料到会与易逐云斗在一处。
无需多言,两人当即拔剑出鞘,齐声高喊:“爹爹,爹爹!”
跃下马背,一同疾奔过去。
易逐云本无意取武三通性命,不过是故意戏耍于他,此刻见武氏兄弟赶到,心中不由得一软,双手疾如闪电,一把擒住武三通双臂。
武三通运劲挣扎,却是无法脱身,当下急得面红耳赤,一口浓痰直朝易逐云脸上吐去。
易逐云心中微怒,手劲一松,运力将武三通猛地推出。
武三通不受控地倒飞出去,武氏兄弟各自伸手去托住父亲后背,却是力有不逮,三人一同在地上翻滚数圈,方得稳住身形,蹲在地上。
抬眼望去,只见易逐云身影已遁入那鸳鸯楼中。
武三通见两个儿子已然长成大人模样,心中欢喜万分,连方才败北受辱、头上被弹肿四个大包之事也抛诸脑后。
他拉着武修文之手,道:“你是文儿!”
又抓住武敦儒之手,道:“儒儿。”
三人眼中含泪,喜极而泣,抱头痛哭。
哭了多时,武三通帮两个儿子拭去泪水,武氏兄弟将武三通扶起,来到那两匹玄驹之旁,扶武三通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