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扫视一眼四周,抿唇道,“今日是我薛家两位孙女儿的及笄之礼,宾客在此受伤,我薛家责无旁贷,令卿只是不想薛家担责,此事她何错之有?”
谢老夫人也帮衬时卿,原本在暗中贬低时卿的众人,忽的都停止了猜测,再没有将此事多言。
谁让薛令卿有好祖母,还有谢家人撑腰呢。
“老夫人说的是。”
经过这一番,原本心中吐槽的贵女不敢胡乱的针锋相对,薛老太太的身份不俗,她们这样的门户到底是得罪不起。
况且,若是有关他们不利的消息传出去,也并非好事。
薛令婉神色幽深,薛令卿最好是将人治死,让她喜欢出风头,果真是贱皮子。
另一边,时卿去了男席,在婢女的带领下,提着药箱去了偏院。
南安王躺在床榻上,脸上气血全无,时卿为他诊断一番,发觉他只是气血逆转,又吃了太滋补的食物,这才导致体虚昏迷,倒也没有大事。
男宾这边,不乏有人询问南安王的情况,时卿为他把脉,确认他没有问题后,总算没有纠结此事了。
时卿用银针刺入南安王的穴道,不一会儿,他悠悠转醒,看着四周的一切,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