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觉得不对劲,自家小姐并非沾酸吃醋的人,这似乎更像是一套说辞,只是看着薛令卿认真的目光长叹一口气。
“小姐并非小肚鸡肠的女子,既然您不愿意说,茯苓就不问了,只要是小姐决定的事,奴婢都觉得甚是有道理。”
听到这里,时卿柔声笑了笑,“茯苓倒是聪明,等月银发放的时候,本小姐自是要重重有赏。”
茯苓行了一礼,“多谢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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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及笄之礼越来越近时,薛令婉安分了许多,于是陈氏百般求情下,总算得到允许,将薛令婉送回了兰苑中。
这次,薛令婉学乖了,没有当年与时卿起争执。
不过倒是偶尔会在时卿身边秀上一番,比如说,江裕安命人送来一箱又一箱的奇珍异玩,要不就是首饰。
或者是,江裕安来府上寻薛令婉时,她可以当众与江裕安亲近,尤其是薛令婉要路过的时候,不过每次都被薛令卿无视。
薛令婉的心态渐渐的有些心浮气躁起来,她心中甚至开始觉得,薛令卿本该一无所有,于是心里越来越嫉妒。
江裕安将新寻来的玉佩递给了薛令婉,献宝一般说道。
“婉儿,你瞧瞧这玉的质地还不错,等今日过了,我命人给你做成手镯,如何?”
江裕安的语气中都是讨好,他听说薛令婉被关祠堂,被人罚都以为是自己的缘故,更是将锅甩给了时卿。
薛令婉认为,是她嫉妒自己对薛令婉的好才如此。
于是,江裕安一门心思只要薛令婉开心,至于薛令卿,早忘记了这号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