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慈无地自容,只恨不得把脸埋地里。
云姒愣愣的看着军师:“……”
军师迁怒她:“看什么看,还有你!”
云姒莫名躺刀,笑着连连点头:“好好好,我明白。”
云墨裴刚要起身跟军师争辩两句,萧慈实在是没脸再丢了,低低吼了一声:“够了!”
这时,先前那个接待过萧慈的十九岁少年郎安州过来,坐在了云墨裴的跟前,打圆场:“公子,这些私密事,你说起来是洋洋得意,可也的关注一下姐姐的脸面不是?姐姐是女子,脸皮薄。”
云墨裴眉头一挑,看向了给他号脉的小子,心道:有那么点意思?
又用眼神朝着云姒看过去,问云姒这小子什么来历。
安州唇红齿白,温文雅尔,年轻的很,说话又温和,这话里的意思,云墨裴听着不是那个意思。
云姒只说安州是先前在医门学医的,瞧着是好苗子,她就拔了上来。
茶人还有茶人治,云墨裴这就不多言了,只挑眉打量着安州,谁知道这小子把脉完了之后嗤笑了一声。
云墨裴挑眉:“什么意思?”
安州道:“公子憋闷的狠了,这水放多了,跟水不放,对身体都不好。我看你们这不能生育的原因,应该是在你身上。”
说来说去还是说他不行。
只是军师耿直多了,直接说云墨裴不行,而眼前这个茶小子,拐弯抹角的说他不行。
好好好,来对手了是吧?
云墨裴刚要开口战斗,就听见萧慈道:“给他开贴药先喝着!”
“我……”云墨裴要辩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