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军师抓着药,看的清楚眼下的形式,笑着道:“一个虚名而已,能比得上真正的实在东西到手重要吗?这些人死了,自然有借口归结他们身上去,而且还能让这些士族子弟开不了口叫冤屈,自己咽下这个哑巴亏。”
“军师又有谋略了?”云姒笑着看向了军师。
军师之所以被叫做军师,在段氏那会儿可不是吃白饭的。
他端着药到云姒跟前:“多简单啊,这吃野味跟花柳病加起来,再加上断袖染上的脏病,混在一起,那可是大毒物啊。有钱人家什么都有了,最要紧的就是脸面,这话说出去,他们只能咽下这个哑巴亏,自己都不敢去宣传,只说这病,病的实在是重,我们没法子了。到时候,还保护了野外的那些小活物呢。”
这波不亏。
云姒打的也是这个主意。
只是军师说出来,她更觉得军师是能做左膀右臂的存在,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这一声军师不是白叫的。”
异常疫病,除揽权士族,封疆知道了,只夸顾禾凝的聪慧,会用人。
只是,偏有人是不高兴的。
“这有什么可夸赞的!”
(/47591/47591693/4725233.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