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策这几天察觉到了不同了,因为云令政无法伪装。
他听他这话,忍不住起身:“二哥,我还能叫你二哥吗?”
云令政的眼底忽然猩红了些,他没有转身,只说:“不能了。”
“云二哥,他们都还活着对不对?你这样,是以身入局的,这几天我看到了,我虽然看不清你实在的意图,可除了你以身入局,否则你保护南绛,为巫族谋划这些,其余都解释不通。你……没有跟南绛说?”
萧天策死死拉住云令政的手腕。
云令政能跟谁说呢?
若不是萧天策在局外,他会用药弄晕他,让他什么都不知。
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多,就越不好。
“永远不要告诉她,等她醒来,以为是什么,那就是什么。”只是云令政早就想过,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在为人做嫁衣。
当初假扮萧天策的时候,他还心存侥幸,想着萧天策死在战场,哪怕他扮一辈子萧天策也行。
只是命运不留情。
最后一晚,云令政再看了南绛最后一眼。
他蹲守床边,握紧南绛的手——南绛,我们有一个女儿,意欢,云意欢,这个秘密,我要带走了。
云令政离开的那晚上,又下起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