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白烬笙赶紧上前,又觉得天旋地转。
人在极度饥渴的条件下,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白烬笙如今也扛不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南绛又再次昏迷过去。
云令政方才撕开衣服,绑住伤口:“如果萧天策不回来,你就从我身上剐下肉来,喝我的血,吃我的肉,你跟南绛,能挺过去。这里昼夜温度不同,或是烧了我取暖,或是吃了我饱腹,都能让你们挺过一阵,等到巫族的人来相救。记得你答应过我的,带着南绛活下去。”
他的声音尤其平静,像是在说无关紧要的事情。
理智冷漠如白烬笙,此时也不由心惊。
白烬笙不知再说什么才好,只应他一句:“我会把南绛的命,当作我自己的命来爱惜。”
她说到做到。
至此,所谓的什么血仇家恨,似乎都已经变得朦胧起来。
什么,都不在纯粹。
不知过了多久,南绛只觉得有人往她嘴里送东西,她下意识的吞咽着。
昼夜乱换,她因为云令政给她种的那只蛊,又因为早前伤了身体,病的不知天地是何。
终于,在白烬笙都扛不住时,他们听见了声音。
山体滑落实在难行,萧天策遍体鳞伤,终于在第四天,带着巫族的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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