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烬笙眼见着危险,去拉云令政,着急之中,怀中的药掉落去。
山洞内的火焰熄灭,一切陷入黑暗之中。
只能听见急促的喘息声,伴随着血腥味儿起。
“萧天策。”云令政的声音带着笃定,冷静又清明。
抱着已经昏迷过去的南绛,萧天策猛然寻声,火折子起,照亮了这狭窄的一方天地。
云令政看见浑身是血的南绛,下意识往前。
战场上的血,能短时间的让一个人成长起来。
萧天策已经不在是当初的青涩样子。
如今为人夫,领着将士守卫家园,举手投足都是稳重。
长剑抽出抵着云令政脖颈的那一刹那,他看着那一张跟自己一样的脸,笑:“云二哥,扮成这样,骗着我妻子离开,用我的身份哄的她团团转,这是你男人的本事?”
“我看看她伤在何处。”云令政将易容揭开,他知道,从现在开始,他再也不用假扮了。
萧天策轻笑:“不用,伤在我身上,她无事。你……西洲叛徒,卖国贼,就不用这么假惺惺了?”
彼时,晕倒的白烬笙缓缓睁眼,眼底的那股野心涣散。
没了药维持,她如今,是白添翎。
听见这话,她下意识辩解:“不是的,他不是你说的那样,他是……”
云令政抬手将身后白添翎的话打住。
萧天策看向了云令政:“你准备怎么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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