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绛痛,云令政也痛。
他的话说不出口,被听到的话,一切前功尽弃。
可是他又不想这么算了。
这天下没人信他,他都不怕,可是他想要南绛信他。
“南绛,其实……”
“够了!”南绛再给了他一巴掌,眼底的情谊迅速冷却。
女人,爱的时候倾尽全力。
收回爱时,也清清醒醒。
何况南绛看起来柔弱,可心智上,就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
云令政不知道第几次尝到了心痛的味道。
原来这种痛,比戒药还疼。
他看着南绛,一时说不出话来。
“大人,云江澈那边,收拾好了,等大人过去执行呢。”门外,是司亡的声音。
封疆的亲随,当年顾禾凝一手栽培出来的死士,他一直在窃听。
南绛听到这,猛然抓住云令政:“你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