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到了这个份上,战奴都没有跟云姒提一句,当年他知道南绛怀孕的事情,他也知道南绛怀的是谁的孩子,他是第一个知道的。
战奴的嘴严到了某种地步了。
这也是云姒信他的原因。
“南绛是蛊女,自己就是一只活人蛊,这孩子怀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动静,可见身体强健。相比她之前同房后,也是吃过药的,这样孩子还是活了下来。一般的药,只怕是不能对南绛起作用的。”战奴这么分析,瞬间是拨开云雾之感。
云姒担忧的也是这个,她捏了捏眉心,想到了西洲朝政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想到了济民堂被人烧了,她过几天还要面对那些厉害的文官。
还有……她还要为了南绛,跟云令政,自己的亲二哥扛。
二哥这种人……
云姒闭上眼,情绪渐渐平稳了之后,才问:“你有什么办法吗?”
战奴也沉默了。
药下去不成,那真的伤身体得很。
“等我想想怎么办……等我想想。”战奴迟疑了。
云姒起身:“三天时间,我们只有三天时间,多了,恐怕生变故,而且对南绛也不好。”
“好。”
战奴送走云姒。
转身刚进门,一眼就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游廊走进来的云令政。
云令政刚才看见他送云姒走了,这会儿直白地问:“是不是关于南绛,南绛怀孕了?云姒来找你做什么,是谁不想要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