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绛也眼里的神色骗不了人!
云令政却像是不肯信一样:“莫说以前,三天前我们才见过,你说你不认识?南绛,你的谎话什么时候也练得这么好了?”
“您当真是认错人了。”南绛只觉得他有病:“三天前是我的大婚之日,我如何见过你?”
仿佛是为了验证心中猜测,云令政问:“三天前,你跟那男的拜堂之后,发生了什么?”
南绛心说凭什么说给你?
但是本着不得罪病人的态度,她开口:“三天前拜堂之后,我出去掉到了泥坑里面,被我夫君救回来了,我夫君还跟我一起掉在了泥坑里面。”
云令政紧皱的眉头,骤然一松。
便是拉着南绛的手,也松开了。
果然……果然有猫腻。
难怪,从萧天策跟南绛成婚之后,就没有人再阻拦他了。
便是九爷,也不曾阻拦他。
这一切的问题,都在南绛身上!
南绛握着自己被弄疼了的手,小心的开口:“我们这里不单有治疗身上病的大夫,还有治疗心理病的大夫,你可要我为你引荐呢?”
云令政抬眸,看向了南绛。
她眼前澄明。
他不信不行。
她当真不记得他了。
“我叫什么?”云令政再问。
南绛诧异:“你没说啊。”
云令政面色凝重的看着南绛,他余光过去处,云姒跟那个小姑娘已经不见。
“你怎么敢的……”云令政闭眼之际,犹如忍耐到了极点,声音如同野兽厮磨。
再次起身,桌子像是一块抹布一样,被他掀到了一旁。
他自问纵横至今,还未曾有这样的时候。
此时原本清冷的面容,眼角染上猩红,声声质问:“你亲手把我拉入这烂泥之中,转头你自己爬了上去。口口声声说爱我想要跟我,你转头忘却前尘往事,嫁给别人,南绛,你怎么敢的!”
质问声很大,大到就连在外面的意欢都忍不住朝着一脸着急的照溪说:
“南绛失去的是亲人,可首辅失去的是爱情啊~我希望他们最后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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