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策现在整个人都不自在,满房间的春宫图,他头发丝儿都在抖。
这会儿更是忍耐不住,想要起身走人。
他一个没经过事儿的,今天抱了南绛一下,都觉得很不得了,现在还把这些东西给他看,他要疯。
喜婆子出去,还了个男人进来。
撤走了图,方才开始说:“两位是娶正妻还是妾,或者是要通房啊?”
这里,那些体面人家,都把公子哥送来他们这里学学呢。
萧天策:“当然是正妻!”
四十多的喜官笑:“瞧着肯定是心爱之人,否则不会到我这里来。若是不爱的,那就只管着顾自己快活了。这行房之道,大有讲究,前戏最重要,要做的好,另一半儿便开心,另一半儿开心了,男人也手艺。疼媳妇儿的人,总归是事事顺心的。千万不要把这事儿当成只自己开心的,只顾着自己来。”
“什么叫前戏?”陆鹤。
萧天策看他也不懂,心里多少有点安慰,不是自己一个人无知了。
里面讲的热火朝天,出来的时候,萧天策跟陆鹤像是两只煮熟的虾子。
十一还想说什么,陆鹤说:“我头疼。”
十一瞄了一眼他下面:“头疼?哪个头?”
陆鹤脸一红:“你疯了吧!”
趁着这个时候,萧天策马儿都忘记起了,飞快的就跑了。
纯洁啊~~~
与此同时,云姒才出茶馆没有几步,济民堂的人就来报:“有位叫意欢的姑娘,说是找南绛,首辅大人身边的新亲随,这会儿也先来了,也找南绛!”
“二哥的新亲随?人在哪里?先捆起来,别让他去见南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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