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影沉默了一瞬,才开口:“救了首辅大人的药,是大人的六妹妹拿回来的,至于南绛,我便不知了。”
云令政朝着霍影看去,他到是不相信这话了。
左右,是霍影跟南绛他们的情谊在,所以不愿意说。
云承祖睨了一眼云令政,方才笑着开口:“好歹你也是醒来了,现在回帝都去,很多人很多事情还得等着你去解决。”
云令政有一瞬间的沉默,看向了云承祖。
大哥还是那个样子,一切看起来似乎都没有变化。
他起身,面上看不出什么差别,好像刚刚那个问南绛去处的人,不是他云令政。
“我现在就启程。”
受试者所有的东西,云令政感受着身后的那股痛处,在想到了那一天。
南绛不是第一次,她的身子给过给旁人。
在他心中有她的那一刻,她毫不留情的给了他一刀。
看着自己先前染血的衣服,云令政轻嗤,将所有东西扔到了火堆里面,甚至连先前给南绛布置好的那些信件,也一并烧去。
唯一的一样东西,是南绛的发簪。
她喜欢用简单的东西,头上总是簪着一支木发簪,很简单的样式。
唯有这一根发簪,云令政没有销毁。
沉暗的目光微微一凝,骨节分明的手紧握住发簪的一瞬,云令政不屑轻嗤笑:“你能躲到哪里去。”
以为躲起来,就能让任何人都找不到她了吗?
一切整装齐备,云令政也在这时知晓了白添翎的事情,问声,也不过应了一声,根本没有什么惊讶或者意外。
“已经发生的事情,说起来也是无用的。至于白添翎,等把西洲的事情办完再说吧。”
霍影开路,他们开始朝着帝都的方向去。
云承祖依旧镇守边疆,看着他们远去,慢慢收回目光之后,他抬眼看了一眼西垂的落日。
今日开始,算是有个可以休息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