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有更让她生气的等着她。
云令政说:“您来得不是时候,年五十者,不得往安全营迁去。不过,我给您留了粮。”
“你……”蒋淑兰站起身,指着云令政:“你……你为了稳住大局,拿自己家人充面?用自己家人,在外面树立威信?”
云令政点头:“是,用自己的家人做筏子,用父亲的死做媒介,用母亲你的驻留,做我行事的借口。”
这时候,白添翎跟南绛过来。
听见这些,白添翎主动上前:“您别生气,他也是情有可原,没有办法了。除了这样,就没有在最快的时间做这一切的方法……”
“你住口!我跟自己儿子说话,轮得到你插嘴?即便是她情有可原,也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为她解释。你们辜负南绛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蒋淑兰无法接受这些,她不是个没心肝的人。
看着云令政,她几乎要吐血。
“果然,只有狠的人,才能成事。对自己狠,对家人狠,对所有人都狠。你比你几个哥哥都有出息!”
云令政抬手行了个礼,不准备再说什么。
蒋淑兰在这个时候很快定下来,厉声开口:“站住!”
她抬手向南绛,让南绛到自己身边的同时,撇开白添翎。
“南绛的父母不在这里,我在。你们先前差一点成婚的事情,我也知道。这件事情,错不在白添翎一个,她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诱因,不足为说。你们这么多人欺负南绛一个未曾入过世的姑娘家,我看不过眼。你要给我一个交代。”都不是说给南绛交代。
蒋淑兰保全了南绛的脸面。
白添翎看向了蒋淑兰:“有无法言说的理由……”
“好,现在无法说,那什么时候可以说。我不逼你,就问你,什么时候可以说,需要等什么时机才行。你给我个期限。”蒋淑兰拉着南绛坐下。
南绛想要开口,蒋淑兰示意她不要出声:“我不是为你,而是为我跟你母亲的交情。我跟你母亲紫鹿一见如故,那四年里,她几乎就跟我成了亲姐妹一般。今天我为你做主,完全是为曾经的老姐妹的女儿做主。你母亲不在,我就是你母亲!”
死了的人死了,大家主母,没什么撑不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