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那样说的,她在凌辱我。”南绛浑身都气的颤抖。
她自来生活在干净的地方,便是在大周,什么刀枪剑戟,也是云姒为她挡了。
什么时候,她见过这种心机跟颠倒黑白的人!
“云大人,我说的是真的!小姐,我说的是真的!”当归哭诉。
白添翎道:“当归不会撒谎!要么是南绛听错了,要么是她心思敏感,旁人说一句,她都容不得。就因为在婚礼上的事情,她对我耿耿于怀!”
云令政眸光睨向了当归:“莫说是在西洲,放眼整个天下,以奴告主,都是大罪。且不说,你的人,转头来教育一个跟她不相干的人,是何道理?”
白添翎的脸色一白:“你就这么偏听偏信?”
“你哪里来的自觉以为你的一个奴婢能比你小六身边的空青高贵?那是入了我云家族谱的人,是我云家的人。”
垂眸,云令政看向了当归:“一个婢女,有哪里来的资格,张嘴教我的人?”
白添翎辩解:“你这是不问对错,只管……”
“这世道,尊卑,就是对错!”云令政开口,扬声吩咐鸾徽:“这里条件不够,且把当归拉下去,抽二十鞭。”
“这是我的人!二十鞭,她如何受得了?”白添翎知道他狠,可是不知道,她当着别人的面,也这么不给自己脸。
也能……冷血的狠成这样!
“你白家把你交给我照看,你的人,我也罚得。拉下去,二十鞭子,一鞭子都不能少。若是打了活不了,那就重新找一个。一个婢女而已,多的是。”
云令政冷眼看着。
很快,当归的叫声响起。
不知怎么,鸾徽是半点情都不留。
第二鞭子抽下去的时候,当归皮开肉绽,直接晕了过去。
“言策!你就这么对我吗?”白添翎强撑着身子:“二十鞭子,会打死她的!二十鞭啊!”
“那就一天三鞭,慢慢来?”
三鞭子,也足够抽死个人了。
尤其是鸾徽一个练过的男人下狠手。
当归被泼醒,跪在地上,求南绛饶恕。
南绛目光静静的看着当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