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云家五公子,在这样一副好皮囊壳子里面,居然是如此满腹算计,手段阴毒的样子。当真是可怕,你简直可怕至极!”
沈长清指着云江澈,口沫横飞。
他现在甚至担心起了他尤其对不起的三公主。
不管是什么人,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他笑的时候,你都不知,他其实是在往死了算计你……
太可怕了,藏得如此深的人,太可怕了!
‘碰!’
河溪上去,就照着沈长清的胸口给了他一脚:“奴隶还敢冒犯主人,看你是不想活了呢!”
沈长清捂着胸口倒在地上,这一脚不轻,足够叫他吐血。
“云江澈,你算计的真是狠毒。居然叫我跟自己的好朋友的妻子苟且一夜,你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说,一直等到了现在,叫我听见,让我亲口说出来!”
好狠的人!
好狠!
云江澈未曾看他一眼,只抬手吩咐:“给他随便取一个名字,长清……这样干净的好名字,他不配。还有,按照他让人割云姒血的次数,每天割他一碗……”
“明白!”河溪道:“让下面的人不必对他好,只把他当做猪狗使唤。”
话音才落,生无可恋且压力巨大的沈长清,眼睛一闭。
“你敢咬舌自尽就试试。”
云江澈拦住要去阻止的河溪:“你以为死了一了百了,就能偿还你的罪孽?你敢就现在死,我有千万种法子叫你活。但凡你敢来真的,我便能马上将你做的事情公之于众。”
“你这样对我,又有什么意思!我这样,跟死有什么区别!”沈长清张开口,失控的朝着云江澈怒吼。
云江澈眉眼覆上冷酷至极的笑:“有什么区别?这可比死难受多了。”
沈长清眼里的色调,瞬间暗了下去:“你会怎么对苏韵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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