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清心口发疼,失魂地摇摇头:“你别说了!她……一定有她的难言之隐,我会问清楚。这件事情,我没有搞清楚之前,用不着你管,跟你们没关系。”
“怎么跟我没关系?”云姒脾气上来,伸手揪住沈长清的衣领:“你要是不说实话,我就要被认为是凶手。沈长清,你低劣的医术已经害死我一次了,难不成,现在你还想要害我死一次,给苏韵柔背黑锅?”
陆鹤:“就是就是!”
沈长清现在脑子里面乱得很,无力的挥开云姒的手,咳了起来:“总之……我知道应该怎么办。你们都……出去!”
云姒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沈长清:“装睡的人,还真是叫不醒!”
陆鹤:“就是就是!”
云姒转身朝陆鹤招手:“咱们走!”
陆鹤跟着云姒出去,瞪了沈长清一眼:“走!”
云姒跟陆鹤收拾着东西,直接去到了外面院子里面,组装轮椅。
眼下,沈长清这只舔狗不愿意配合,云姒还真是想不通。
都这样了,还觉得苏韵柔有难言之隐,这不犯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