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死莫过于自己多年的事业只是别人随手不用的垃圾。

褚涟面如死灰，“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会告诉你，你要杀便杀吧。”

叶凝挥手，这次是毒药。

真以为她不敢动手！

褚涟身上一时间出视十几种毒药的反应，整个人像是被毒药放置的容器，各种致命毒药在体内不断翻滚。

比死还要让人难受的是生不如死。

褚涟怎么也没想到叶凝会真的敢对她下手。

“叶凝，我是褚家人，你敢杀我，不怕……”

叶凝指尖转起，数枚银针亮起，“我这人最擅长用毒，但偏偏医术也好，放心，只要我不厌烦，我可以把这世界上知道的毒都在你身上试一遍。”

褚涟脸色已经没了血色，但一想到自己生不如死的样子，她就害怕了。

“我说，我都说……”

薄寒年在医院门遇到了战索桀夫妇，与他们一起上了楼。

房间内，叶凝已经把该问的都问清楚了。

随手一挥，褚涟整个人像破布一样倒在地上。

“大叔，你来了。”

薄寒年点头，上前握住叶凝的手，“怎么不等我来，自己先解决了。”

叶凝摇头，“小事。”

褚涟第一眼就看到了战索桀，但对方却一个眼神都不曾给到她，哪怕是厌恶，是嫌弃，都好过一眼都不记得的忽略。

她这十几年到底算什么？

霎时间，门外突然停留一双红色高跟鞋。

褚涟眼底骤变，看着就在眼前的两人，从身后掏出一把刀，狠狠的朝薄寒年刺去。

“你该死！”

只见薄寒年站在原地，连脚步都未曾挪动一下，只一抬手，就将褚涟的脖子紧紧捏住，嗓音寡淡，“不自量力！”

褚涟不可置信的看着薄寒年，他会异能！

云姑没跟她说过，她也没听别人提起过，薄寒年会异能。

不等褚涟多想，她心口便一阵血腥之气，一口血吐了出来，她知道，自己活不了了。

“你们永远斗不过云姑的。”

褚涟嘴角流着血，眼角却死死的盯着门外，像是完成了什么临死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