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他母亲还没脱离危险,她怕打扰他,没敢继续打。
过了小半分钟,谢寒把电话打了回来,“有事?”
这声音听起来,有些许疲惫。
“谢叔。”秦陶陶小心翼翼问,“听许助理说谢奶奶出事了,她怎么样了,脱离危险了吗?”
谢寒:“许助还跟你说了什么?”
秦陶陶:“都告诉我了……那个,奶奶到底脱离危险了吗?”
谢寒:“倒是没有生命危险,不过断了两根肋骨,需要休养。”
秦陶陶松了一大口气。
不过想到断了两根肋骨,也挺影响生活的吧。
要是下一次谢奶奶再闹事,谢叔该怎么应对啊?
谢寒又说,“陶陶,我母亲今年才五十六岁,还很年轻。要是听到你叫她奶奶,她或许会不高兴。”
“对不起,我没想到这一点。”说了抱歉后,秦陶陶纳闷了,“可是谢叔,那我叫她什么?”
她叫谢寒为叔。
总不能叫谢寒的母亲为阿姨吧。
确实是应该叫阿姨的,但是这不乱了辈分吗?
谢寒:“叫阿姨。”
秦陶陶:“……”
正是她觉得这辈分很乱的时候,谢寒又说,“你们的婚礼准备得还顺利吗。”
“挺,挺顺利的。”秦陶陶怕穿帮。
谢寒:“是吗?”
秦陶陶:“真的很顺利。”
谢寒:“要是遇到什么麻烦,尽管跟我开口。”
说完,他就挂了。
而此时此刻,他并未在医院,而是站在办公室的那面落地大玻璃窗前,望着楼下的夜色。
眼前是繁华三千,他却拧紧眉心,若有所思。
身侧的许助瞧着他俊美帅气又淡漠高冷的侧颜,总觉得这男人像是小说里的钓系男主。
今天他与秦小姐的偶遇,是他安排的。
那些说辞,也是他让他说的。
谢总这是暗挫挫地扔下了鱼饵,慢慢等鱼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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