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年、念安,盼安,怀安,都是两个亿。
唯独乔长安信托账户上,钱最多,足足有二十个亿。
宣布完,老爷子又说:
“之所以给安安最多,是因为她是女孩子。”
“女孩子嫁人不容易,遇到好的夫家还好,如果遇不到就得有足够的底气才能过好日子。”
“安安啊,爷爷就是你最大的底气,这二十亿的信托基金是爷爷留给你的嫁妆,希望以后你能婚姻顺遂,幸福美满。”
老爷子是真心疼爱安安这个宝贝孙女。
即使在后面乔荞又生了四个儿子的情况下,老爷子依然最偏爱安安。
安安已经感动得哭鼻子了。
她连声音都开始哽咽,“爷爷,我最希望的是你身体健康。”
“那是当然。”老爷子信誓旦旦道,“爷爷还没看见你穿婚纱,爷爷还要陪你走很长一段路。”
九十二高龄的爷爷,真的还能陪她走很长一段路吗?
安安唯愿时间过得慢一些,再慢一些,能够留给她和爷爷相处的时间再多一些。
老爷子又一一望向坐成一排的四个孙子,“尔年,念安,盼安,怀安,爷爷留给你们的财产仅你们上学和创业之用,不可挥霍。爷爷也相信你们,都会成为好学上进的有用之才。”
他们家的家风甚好,教出来的男孩子必定个个都是好儿郎。
盼安和怀安都还在上幼儿园,或许不懂这些,但尔年和念安必定是知道的。
老爷子看着四个孙子,又说,“爷爷希望你们能够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只要做到这五点,将来怎么样都不会差。”
四个孙子齐刷刷地回应道,“爷爷,知道了。”
老爷子满意地点点头。
家族虽是破产了,可是子孙们被他教育得很好,这是让老爷子最满意的。
旁边的秦森和李宴,瞧见商家这股子家风,也是欣慰至极。
破产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人心散了。
商家的人,个个都不似那般纨绔的富二代,个个都有着极强的抗压力。
如此一来,破产有什么可怕的?
晚饭结束后,商陆和乔荞回了房间。
乔荞洗了澡坐在梳妆镜前,贴好了面膜,又给自己戴了一套手膜。
年近五十,她保养极好。
戴好手膜,她回头看着坐在床头的商陆,“没想到爸做了那么多笔信托基金,我还以为咱们家真的破产到只剩下负债了。”
老爷子留下的这笔信托基金,足够他们剩下的人生依旧锦衣玉食。
还是老爷子想得长远。
“你坐过来,我也有件事情要告诉你。”商陆挽着她的胳膊,让她坐下。
屁股挨着床后,她不假思索道,“你不会也跟爸一样,悄悄地做了信托基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