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对不起！”

她抖得厉害，说话有些不利索。

柯以楠也感受到了，她明明是热枕渴望的，可是却很干。

身体也抖得厉害。

眼神中带着让他心疼的恐惧与羞辱。

那段过往，已经在她的心里成了阴影，成了魔障。

柯以楠心疼地抱紧她，“对不起，是我太着急了。”

“以楠，我的心里是不是不健康，是不是生病了，我需要去看心理医生吧。”苏静晓埋在他的怀里，眼泪止也止不住。

湿哒哒的泪水让以楠心疼。

他爬起来，给静晓穿好了衣服，自己穿上了衣服。

然后拿了纸巾，给静晓擦泪，“你没生病，你的心里也是健康的。只是那些坏人太坏了。如果你想看心理医生，我陪你。等游轮靠了岸，我们去联系医生。别担心，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轻抚她的脑袋，他一下又一下地安慰着她。

这天夜里，两人相拥而眠。

他们聊了很多。

“以楠，要是你早点向我告白就好了。我就不会错过你这么多年。”

“都怪我胆怯，看到你喜欢商陆后，我不敢迈出那一步。”

“是我不好，没有早点发现你的好。”

“我院子里种的那些绣球花，你还喜欢吗，特意为你种的。”

“嗯。喜欢，你养得比我还好，肯定用了不少心思吧。”

“还忘了告诉你，我其实花粉过敏。但是因为你喜欢花，我便一直坚持养花。开始的时候会打一些针，防止花粉过敏。后来适应了，也就不过敏了。静晓，说到底，还是你治好了我的花粉过敏。”

静晓抬起脑袋来，看着把花粉过敏说得如此轻松的柯以楠。

忽然，眼里浸满了泪水。

“以楠，你怎么可以这么好！”

“因为你更好，所以我也在不断地努力变得更好，才能有勇气仰望你。”

“才不是，现在应该是我仰望你。你是我最欣赏的男人。”

“最欣赏”三个字，让柯以楠忽然倍觉自豪，“真的吗？”

“当然！”苏静晓回答得很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