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黑衣人想要动手，结果被老大制止了。他静静地看着艾尔克江，只是冷冷地笑了笑。

“不奉陪了，我要走了。”艾尔克江笑着说。

他转过身子后，好像想起了什么事似的，又走到老大跟前，嘀咕了一句，“老大，请你记住，虽然我知道暴力可以一些问题，但它永远解决不了最终问题。黑衣会迟早要被灭掉的了。我劝你还是三思为重，不要等到最后，后悔都来不及了。”

“干我们这行的，好像没有什么后悔的。可以说是爱好，也可以说是贪婪。谁爱怎么说都行。自古以来，只有强者才有说话的权利。”

“此话不假，但沉默更有力量。”艾尔克江笑着说，“不是不想说话，思虑再说，就像是拉开了的弓，箭会射的更远。”

“你说的有道理，但你没有明白我话里意思。”老大笑了，说，“摸金校尉是代表权利者，所以他就有话语权，所有的盗墓行为就成了合法的了。”

“这个我明白，但摸金校尉他们所盗得墓葬之宝，是用来办正事的。比如说曹操设立了摸金校尉，是用来筹集军饷，统一全国。”艾尔克江笑着说，“那你呢？作为摸金校尉，是为了什么啊？”

老大不说话了，静静地听着。

“是为了杀人，为了倒卖到国外，为了研究让古老的故事世人皆知，还是养活你们黑衣会再祸害社会，还是……”

“够了——。”老大突然大声喊道，“黑衣会是做了些不好的事，但黑衣会并不是万恶之会。我都是为了弟兄们有口饭吃，才苦苦支撑黑衣会。但我们绝对不是为了把宝藏倒卖出去。”

艾尔克江笑了，知道说再多也无法打动老大收敛的心。

“此次，听到有人前来，我只是盯着不让他们倒卖宝藏。如果有人这样做，我便格杀勿论，到时再收藏宝藏，绝不外展。等有朝一日时，这些宝藏自然都属于国家。这也是我们黑衣会宗旨，要不择手段，搬掉阻碍我们行动的，珍藏我们宝藏，等待着它们重见天日的那天。这也是我们黑衣会存在的意义。”

唐龙胜心想老大心里不会这么慈悲。

一个坏事做绝了的人，突然良心发现，想做好事。那结果是什么呢？能有几人会相信啊？

“你说这话谁相信啊你？”艾尔克江轻蔑地笑着说，“如果吾尔牙江活着，可能我会相信。如果帕丽旦没有被你们抓来，我可能会相信。既然你现在说起，那只有你自己相信了。毒蛇难道说他毒吗？”

老大无言以对。

本来他是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