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陈枫，原来你还想问这个。”

唐萱儿忽然兴奋起来，“这五年，你一直想给你那个废物师父报仇吧，可惜啊，你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你是个棋子，我也是。我就不说，你能奈我何？”

她刚说完，冰冷的刀刃便在她脸上一晃，凝脂般的肌肤被划开，鲜血渗出。

唐萱儿一声尖叫，气急败坏道：“陈枫！你疯了？你竟敢划伤我的脸！”

“再废话一句，我就划一刀，你不好好回答问题，我也一直划，直到你这张脸，全部毁掉。”陈枫抬手在她脸上再划了一刀，狠辣地说道。

唐萱儿都要疯了，要知道，她的美貌在整个外宗，可是数一数二的。

不知道有多少青年才俊，为她的姿色所倾倒，这也是她骄傲的资本之一，陈枫这样做，比杀了她还难受。

“我说，我说！”唐萱儿崩溃了，陈枫此刻的表情，实在是太渗人。

“你说的没错，是我师父孙长老，是他让我潜伏在你身边，也是他给的毒药。”

唐萱儿说出了真相，倒冷静了下来，“陈枫，我劝你打消报仇的念头，你师父当年招惹了仇敌，被人打成重伤，就算没有那颗毒药，他也会死。你斗不过孙长老，他迟早会弄死你的。”

“是吗？”陈枫神色平静，放下了长刀。他早就猜测幕后之人是孙长老，只不过一直没得到证实，现在有了唐萱儿亲口承认，他知道该找谁报仇了。

“可我偏要和他斗。不过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

唐萱儿是孙长老的人，也是五年前害死师父的直接凶手，罪不可恕，陈枫可不打算放过她。

“哈哈，就算你杀了我又如何，陈枫，你依然是个废物，你迟早会死在我师父手上，你那个师叔也是！你和你师父，都是废物！”

唐萱儿歇斯底里地嘶吼，她明白倘若陈枫不放过她，她真的就殒命于此了。可她不甘心，她难以接受陈枫这掌控她生死的姿态！

这种不甘心，显现出来便是言语上的好胜，仅此而已。